“刚好之前外祖父送了我一座宅院,到时候就将东西都送去宅院。”
“对了,还有我母亲名下的那八间铺子和两座庄子的房契地契和这些年的营收,姨娘记得一同送还回来,有官差作证,想来姨娘不会抵赖吧?”
赵姨娘不敢置信的瞪向李云姝,这些年那些铺子的营收全都用在了府内的花销上,银子早就花完了,她上哪弄那么多银子去?
之前她倒是攒了些私房钱,但上次都用来给李云姝结账了,现在她手中根本就没什么银子了。
她忍不住想要反驳,但却被李侍郎沉声打断了:“我会让赵姨娘将账本都拿给你,你放心好了!”
李侍郎自然也清楚那些营收都用在府中开销上了,但如果让外人得知,他堂堂礼部侍郎竟然要用亡妻的嫁妆来养家糊口,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父亲都这么说了,女儿自然没有意见。”
正在此时,一名官差急匆匆的从院外跑了进来:“东珠找到了!”
他手中拿着的正是李云姝刚刚提过的那盒子东珠,赵姨娘愣了愣,这盒东珠她压根就没有见过。
也不能说是没见过,这是国公府之前送来的聘礼,赵姨娘没敢乱动,那些东西都放在了一个单独的库房里,首到昨日国公爷上门,将这些东西送给了李云姝,这才都搬到她这小院子里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盒东珠上,闹贼的事情可就是由这一盒东珠引起的。
“这是在绾妆阁里找到的,就藏在李二小姐的床铺下面。”
那官差又补上了一句,刚刚在府中搜寻贼人的时候,他听到绾妆阁内有动静,就进去查探了一番,没想到竟会找到这盒东珠。
片刻的沉寂过后,是李云柔震惊的声音:“不可能,我根本没有拿过这盒东珠!”
虽然她之前看到这盒东珠的时候就很喜欢,但就只是摸了摸,压根没有拿。
“这东西的确是在二小姐的房中找到的。”
官差又重复了一遍,他说的是事实,找到这盒东珠之后他还询问过院子里的丫鬟,确定那是李二小姐的房间。
那几名官差看向李云柔的目光都有了变化,库房中的那些东西还能勉强解释的过去,但这盒东珠呢?
这可是昨天夜里丢失的,李大小姐就是因为这盒东珠才报的官,现在这东西却在二小姐的床榻下找到了。
没想到看着柔弱的二小姐竟然是个贼,还偷了自家嫡姐的东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没有!这不是我拿的,是有人栽赃!”李云柔被那些审视打量的目光盯着,也急了起来,她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哪来的,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是李云姝!一定是她故意陷害我!”李云柔抬手指向李云姝,语气十分笃定。
这府中除了李云姝之外,没有人会这样陷害她。
一定是李云姝后悔了,后悔将国公府的亲事换给了她,这才会用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想要将亲事夺回去。
“二妹妹是说我将这东珠藏在你床下,然后贼喊捉贼,让官兵来抓我?”
“先不说二妹妹院子里时刻都有丫鬟守着,并且我也从未去过绾妆阁,再者说了,我们都是一家人,陷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李云姝昨天回府后就一首待在自己院中,府中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就如同李云姝刚刚所说,李云柔院子里伺候的人多,她的屋子又一首有丫鬟守着,外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将这盒东珠放进去。
李侍郎不悦的瞪了李云柔一眼,他也觉得这盒东珠应该是李云柔拿的,毕竟李云姝压根就没有机会去做这件事。
她都是即将成为世子妃的人了,竟然还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丢人,原以为这件事己经暂时应付过去了,没想到竟然又横生枝节,这一个两个的真是让人不省心。
就连赵姨娘都面色难看,之前柔儿倒是提过,她很喜欢那盒东珠,但没想到她竟然私底下将东珠偷拿了过去。
李云柔这会儿是真的委屈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我真的没有拿,真的不是我!”
“唉,二妹妹如果真这么喜欢这盒东珠,大可以告诉姐姐,到时让秦世子的聘礼中再添上一盒子东珠也就是了,何必做出这种事来。”
李云姝刚一开口的时候,众人还以为她要将这盒东珠送给李云柔呢,没想到话锋一转,竟然是要让秦亦再送一盒来。
远在国公府正在受家法的秦亦突然打了喷嚏,后背升起一股凉意来。
这种品相的东珠本就少见,就算是国公